冯蕴知道温行溯仍有心结,也不点破,又挽留他说了片刻的话,这才容他离去。
她和温行溯说话的时候,裴獗就沉默而坐,手上端一盏茶,似饮未饮,没表情,不插话。
温行溯一走,屋里再没有旁人了。
冯蕴打个哈欠,看上去有些乏累的样子。
“将军昨夜来过